复李希庵中丞
复李希庵中丞
接九月十七日惠书,知台旆安抵湘潭,病体日愈,至以为慰。金陵自地道轰裂、大战抢堵后,该逆渐已松劲。贼之地道被我军掘洞与之相迎,贼洞五六处皆未成功,现已坚守四十六日,或可化险为夷。芜湖、金柱关一带已臻稳固。水师先后抢夺贼之战船近百号,民船更多。春霆在宁国城外又小挫一次,该军病故者独多,又经两次挫衄,难期遽振。然凯军城内主守,霆军城外主战,当可勉力支持。自台旌别去,鄙人忧灼迥异寻常,若各路化险而得安,则如天之福也。僧邸旬日内无咨缄,不知余覆奏苗练一疏,不至大拂其意否?胜帅又奏调苗军入秦,殊为可骇。此公若久司兵柄,断不能了事也。广东厘金已报解三批,敝处十二万,左处八万。此后印渠为督,莘农为抚,当更顺手。上海于九月二十二日又获大捷。厚庵病体日愈,水师助守金陵甚为得力。附告以慰垂廑。
致左中丞
久不接惠书,未审九月二十二日以后,复猛攻如故否?所示思得一攻坚之法,拟试用者,果试之否?金陵舍弟一军,刻已稳固,初五日破贼垒甚多。闻忠逆实派六七万人回救嘉定,盖因少荃九月二十二日之捷杀贼极多,故分贼回顾苏、昆老巢。其伪侍王是否回浙,信中并未提及。湾沚之贼窜入青弋江之西,霆营粮路已断,深可危虑。春霆毫无布置,鄙人久已忧之,而无术代为补救。将来黄文金等内窜江西,恐不能不烦芗军至景镇一行。景镇为弟与阁下暨沈帅三人所共守,亦为犯江之贼所必争,自碉堡筑成之后,较往年贵部凭河而守,难易何止霄壤!即靠城出击,亦尚易于见功。若芗泉力能办此,则台端溥惠徽、祁诸军,亦大有造于江西也。
致毛寄云中丞
顷接黄南翁十月一日信,拟请江达川方伯带勇二三千来皖,极妙极妙!目下之急不在金陵而在宁国,看来鲍军殆难久支。鲍若疏失,则张军困于宁国城内,亦无幸全之理。皖南危而江西必受其害,吉凶总不出十日之内。如果鲍军不支,宁国决裂,则敝处一面坚守徽、池二府,一面拟奏调味根一军随达川东来,由江西出皖南,或可补救万一。若鲍军幸而转危为安,则不奏味根之部,专请达川带勇来安庆耳。
致李少荃中丞
旬日未接惠书,未知沪上军情何如。伪忠王以初五夜自金陵退窜,回顾苏、昆,计冬月间松、沪又将吃紧。张树声等五营已札令迅赴上海。旋闻宁国危急异常,又缄告幼荃,令其暂留芜湖。现尚未接复信,不知该五营遵前札而行乎,遵后函而留乎?白齐文一军至今未到,即可不必再来,金陵极危极险之时已早过矣。冯竹渔丁外艰,奔丧万里,所费不赀,渠拟由上海回广东一行,张罗经费,再由轮船进京以达陕甘。道经沪上,以及门之高足,为出塞之孤茕,想阁下必代谋万全,无俟鄙人赘陈也。
复左中丞
金陵自初五日出濠一战,毁贼多垒,贼已退窜一半,其馀是否退净,已否解围,尚未接舍弟确信。而宁国军事,近日危险殊甚。春霆九月二十一日进攻高岭之贼,十月初八日进攻西河镇之贼,皆以攻坚无利,而收队时又为贼所乘,损折甚多。目下水路粮运已断,陆运又无夫可雇,观其主意之慌乱,布置之散漫,人心之离怨,殆难久支。鲍军若有挫失,则凯章之在郡城,与春间湖州之困无异,将来终不能不求芗军一为救援。盖宁郡若果不保,不特皖、浙之全局决裂,而凯军亦将全数覆没,尤可骇痛。目下环宁郡之旌德、泾县、南陵皆有防兵固守,救援尚易为力。尊处兵力并不甚厚,钤峰援徽,芗军援宁,则浙境仅存阁下本部,是否足敷分布?弟虽吁援甚切,然未敢顾此而失彼,统俟荩筹酌核。来示日以怫郁,鄙人则情怀大恶,皖南十馀州县几无坚城可恃,兵愈多而愈不中用。沈幼丹中丞与敝处大相龃龉,将漕折全行截留,初不省其开罪之由,以中才而当末流之世,处权势之地,固宜丛尤悔而不自知乎!
复李少荃中丞
白齐文之军既未起行,即可竟作罢论。张树声等业经札令由芜湖起程回沪。嗣闻贼由湾沚上游窜过青弋江之西岸,宁郡岌岌可危,芜湖亦殊紧急。仍留树字五营在芜操练,以佐声威。俟吴长庆、疏长庚等四营募就,接守芜湖,即令张树声等回沪,大约极久不过多留半月耳。张景渠之留,不能不请左帅作主。敝处自三辞节制浙军之命,嗣于浙事概不与闻,阁下曾奉有审办此案之旨,或当与左帅联衔具奏。粤东换印渠为督,莘农前辈为抚,厘务可不掣肘。然筱泉书来,每月办成不过十馀万金,徒负专利之名,并无救贫之实,则亦不欲久貌腥羶之号耳。
致李希庵中丞
病体大愈,至以为慰。金陵业已解围,芜湖、金柱关平稳如故。惟宁国鲍军危急,盖营官病者太多,死者四五员,又三次小挫,故强军顿变为孱弱。幸水路粮运虽断,陆运尚未尽梗,老湘营守定郡城,米粮可支两月,春霆老营濠墙坚固,或可转危为安。苗党屡杀颍、寿湘军勇夫,意在挑衅,欲我军先动,彼乃有辞以称乱耳。之纯方伯有禀请示,鄙意此时米粮不足,守无把握;营头太散,战无把握。批令姑且忍耐,将来总不免于打仗,非阁下还营,仆不敢以剿苗之事委蒋之纯一人。之纯去苗最近,安危只在呼吸,恐画虎不成反类狗也。
复左中丞
目下春霆本营,宋国永青弋江分营,似已站住。而旌德又甚危急,守旌者为朱云崖三千五百人,而病者在一千以外。凯章因病回籍,顷过安庆,言渠部下尚能坚守宣、泾二城,但不能出战。兹因旌德危急,弟又札凯部由泾援旌,无聊之计,固知其无济也。看来皖南终必决裂,不知绳绝始于何处。极思调芗泉生力之军一救皖南之急,又未知尊处近状何如,恐因皖而累及浙,滋不敢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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